那天晚上,我亲自播报完女儿身亡的新闻,急性脑溢血死在了新闻台上。
上天既然给我一个拯救冉冉的机会,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!
听到我的指控,杨峰炸了毛。
「乔昕,你知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,哈腰赔笑,才让陈总同意留下你啊?人家巴不得老婆天天24小时在森*晚*整*家当黄脸婆,你看看有哪个老公这么支持老婆事业的!嗯?」
「你在我们公司登个广告都能拿到内部价,还用我的关系网搞业务,不支持我怎么行?」
不发生点烂事,永远看不清身边人的模样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怼他,杨锋张嘴却说不出话。
我冷笑,抱着冉冉回房。
找了好多家中介,还是没有保姆上岗。
前几年因为疫情,大家越来越注重团圆,有些钱宁可不挣,新年也要回老家待着。
春节晚会的彩排非常耗费时间,在杨锋的坚持下,我默许周翠翠暂时暂代刘姨的工作。
那几个巨大的行李箱,再次出现在我家杂物间里。
伴随着的,还有刘姨孙子的哭闹声。
我跟杨峰约法三章,他必须每天抽出时间在家,我俩至少有一人陪伴在冉冉身边。
出于谨慎,我还要求春节晚会当天,周翠翠得带孩子待在我的房车里直到工作结束。
为了我的工作,杨锋只能应下。
第二天,周翠翠带着孩子回来。
手撕保姆全家
周翠翠上手很快,跟冉冉的互动良好。
就是偶尔一些育儿观念还跟不上现代节奏。
刘姨脚伤,负责在家做饭。
杨峰总是打趣说,我们花一个人的钱,却有两个人干活,划算极了。
他履行了对我的承诺,对女儿更加上心,每天陪伴她的时间越来越多。
家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,一片祥和。
可我始终不敢松懈。
离春节晚会的时间越来越近,每当想起心脏像要跳出胸口,喘不过气。
今天在家办公,我坐在书桌前伸了个懒腰。
来到衣帽间清点春节晚会上用的礼服首饰,刚拉开柜子,发现放首饰的盒子移了位。
我向来有强迫症,首饰有自己的一套摆放顺序,连杨锋也不知道。